“谢临珩!”

他蛮横抵着她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将之压在被褥中。

细碎沉肆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上。

“宁舒,你是我的妻,我们早就做尽了夫妻之事,同寝而眠,再正常不过。”

虞听晚不知道他又受了什么刺激,这段时间他好不容易不再想着床笫间的这些事,她还未来得及缓下心神,他今夜又死死缠着她不放。

一整夜,寝殿中的动静就没有停过。

一开始,虞听晚疼了就咬他,可后来,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