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眼底溢出几分讽刺。

连带着,因他叛国的恨意都有些压不住。

“没喝,宋公子很失望吧?”

先帝还在位时,不管是赐婚前,还是赐婚后,他们之间,都从未有过这般冷言相向、针锋相对的时候。

除却临安别院血战前的那次,

这次第二次。

哪怕之前在临安,早已听过一次她对他的恨,如今再听到,他心口仍然疼得痉挛。

强行压下这股悔痛,宋今砚颤着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