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硬塞过去的。

此刻心理活动复杂又精彩的某位得力下属,完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桌案这边。

谢临珩展开密信。

一目十行扫完上面的字。

拿起一旁的笔,蘸了蘸虞听晚正在研磨的墨,腕骨轻动,快速在一张新的纸张上落下一行字。

见自家主子连密信这种东西都不避讳宁舒公主,墨十扭扭捏捏地看了眼虞听晚。

放轻脚步,拐了个弯,远离了他的‘工作岗位’。

刚走到外面,还没下去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