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次没成功还有下次,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她绝对不可以被抓,一边想着一边脚步飞快地走,恨不得能多一双翅膀出来。

眼看着就要到车厢头时,突然前面多了一个人,她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立刻就认出了是和乘警他们一起过来的,不对,似乎还很眼熟,脑中灵光一闪马上就想起了上厕所出来时碰到的就是这个女人。

事情一串起来,她就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坏了她的事,眼睛里突然就冒出了凶光,她偷偷把手伸到裤兜里,握住了里头的小刀。

要是这个女人不识相,她非得给这个女人点好看,看这个女人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罗小妹当然也看到女人那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眼神,她并不打算多废力气,功法运了起来等女人走近的时候一掌过去,就见女人往后一倒躺地上就不省人事了。

她悠闲地收回手,颇有些嫌弃地拍了拍手,手脏了一会该消消毒。

谢惟平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自家媳妇这英勇的一掌,他一点也不同情那个女人,敢惹他媳妇的人实在是勇气可嘉,他媳妇一般不发火,发起火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当然错的人绝对不会是他媳妇,谁让有人不长眼偏偏惹上了他媳妇,有胆捋胡须就得知道后果。

马平有些僵硬地抱着小孩, 动都不敢多动一下,就怕孩子不舒服,他工作忙整天都在火车上, 就算假期回家也很少抱孩子, 这突然抱着个孩子,感觉实在奇怪得很,心里也突然对自家的孩子有了愧疚感,他一个当爸的,自家的孩子都没抱过, 好像当了个假爸爸一样。

而且很无奈的是,这别人家的孩子他就是不想抱也不行,现在已经能百分之百肯定那个突然晕过去的女人肯定不是孩子的妈,他不抱难道还能给人贩子抱?

他觉得很头痛,直觉那个女人肯定不会轻易说出孩子的来处,这下找孩子的爸妈无疑是大海捞针了。

唯一的安慰就是好歹孩子没被拐走, 真要被那女人带走,等待孩子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想到这里他就想到了刚才那对夫妻,要不是他们警觉, 谁能发现那样一个女人会是人贩子,长得人模人样, 怎么就不干人事。

那对夫妻可真是高风亮节, 做了好事连名都不留, 要不是他实在腾不开手,非得去找找那对夫妻, 这样的人实在很适合做朋友。

罗小妹和谢惟平一点都不知道马平的想法, 罗小妹把该做的做完就事了拂衣去不管功与名。

她刚刚已经看过那个孩子的面相, 因为她的的参与原有的坎坷命运已经改变,等待他的将是一片光明前程,本来人家孩子就是非富即贵的面相。

如果没她出手,也许会悲催个十几年,但后面的运势也是势不可挡,她不过就是突然动了点恻隐之心举手之劳而已,一点也不想居功。

谢惟平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地说,“媳妇,我怎么觉得刚刚那个孩子看起来好像有点面善,似乎有见过,但想了想又实在没想起是谁家的。”

罗小妹凝眉想了想,“那个孩子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应该也是北京的,说不定还真是你认识的人家的孩子,和你还有其他的缘分,以后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谢惟平知道媳妇的本事,肯定不会无的放矢,为了保护媳妇他是绝对不会多管太多闲事,他难道还能和人马平说我媳妇算出来孩子就是北京的,就算人家不举报他,也会把他当神经病看。

而且在他看来能让孩子被抱走的父母也不是负责任的父母,就该让他们着着急,才会知道孩子的重要性。

可怜的马平根本不知道那无良的夫妻俩丢了个烂摊子给他,还一心感谢人家两夫妻,想要做个两肋插刀的朋友。

李红英一骨碌地起来,手脚麻利地套上衣服,就要往屋外走,罗土根被这动静吵醒,看了看天还黑着,很是不解地说,“天都没亮,你咋起这么早?”

“今天小妹回来,我让文松早点起来去接小妹,我看小妹是个爱花钱的,肯定买了不少东西,就她和小谢那个样子哪里就能拿得了那么多东西。”

罗土根有些无语,小闺女坐的火车要快中午才到,现在让文松去接,难道是想让文松在那里喝几小时的西北风?人家的儿子是儿子难道他家的儿子就不是儿子?饶是他更喜欢小闺女,也不能昧着良心这样使唤亏待大儿子。

“你看小妹都还没那么快到,文松只要来得及接小妹就好,这么早过去也没用,再说队里还有活,让文松先干点再去接小妹也不迟。”

李红英瞪了一眼过去,“队里的活又不赶,你是想把儿子当牛使,又要接人又要干活的,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儿子。”

罗土根觉得一口大锅甩到自己身上,和着他这个当爹的狠心,让儿子坐在冷风里的娘才是真的心疼儿子?

不行,这锅他绝对不背,“媳妇,现在这天也不热,文松就是铁打的身子吹几个小时那也得打摆子,去接人又不是赶场,只要能接到人就行,我可是文松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