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父亲还出了事,那她在后宫就寸步难行了。

要是,要是能在怀一个孩子就好了,但是圣上已经许久未召她侍寝,这可如何是好。

贤妃处,

“你说什么?左相被圣上调查了?”

贤妃高兴的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终于要到这一日了,荣贵妃,这么些年你因着荣家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报应也该到你身上去。

“对了,宴林来信没?”

这孩子,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给母妃来信,每次都是她主动写信去告知一些消息,

“回娘娘,还没呢,四殿下去的地方那么远,想来回信也得有个几日才是”

贤妃点点头,既然如此就先帮他看看,京城那么多的好人家,总会有看上的。

东宫

“逾白,这几日有的忙了”

夜洵舟从背后抱着楚逾白,两日依偎在榻上,

楚逾白叹了一口气,这人只要一说这话题,准没什么好事。

“说吧?你想干嘛?”

“想啊”

少年侃机,没反应过来。

暗谋

随即反应过来之后,羞红着脸瞪着不要脸的那个太子,这人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简直就是越变越不要脸了!

“臭流氓”

少年耸了耸鼻子,目光羞愤的直瞪着夜洵舟。

太子观察着楚逾白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拉着少年的手放在他的脸庞上,慢慢厮磨。

“我怎么会是流氓呢?我们这是闺房之乐”

神他妈闺房之乐!

太子说完之后没有给少年继续说话的机会,堵上了少年的红唇,多说一句话自然就会浪费时间,不如早些干正事。

“唔”

楚逾白发不出声音来,但是一想到之后夜洵舟会忙起来心就泛软,跟随着他的节奏来,反正这种事情他也没受过委屈,滋味还不错。

少年的顺从让夜洵舟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逾白随便他闹的意思,眼神里带着愉悦的笑意,扣在少年腰间的手掌更加用力了几分。

一晚上可谓是让夜洵舟尝到了许多甜头,回味过来的时候还想着凑上去,但是少年已经很困了,再不睡觉,明天早上又是熊猫眼。

翌日,

永宁侯府前来的小厮带来了一个令夜洵舟晴天霹雳的消息,那就是这几日侯爷让楚逾白回府,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晚上回来之后见不到香软的逾白,只能自己一个人睡在冰冷的床上。

楚逾白点点头,自己老爹叫他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

眼下朝堂的局势很紧张,左相一党的人不大安分,为了安全,楚逾白回到永宁侯府是最正确的选择。

“哎”

夜洵舟垂头丧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早知道就让他老子下旨让两人成婚便是,哪里会有这么的事情再发生。

“好了,别伤心了,等安定下来了,我们再团聚也不迟”

少年偷偷看了一眼四周,悄悄的在夜洵舟的左脸上盖个章。

太子感受到左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心一动,在少年收回去的时候拉住,不要脸的指了指另一边,

同样都是他的脸,怎么还能厚此薄彼呢!

楚逾白红着脸,暗骂着混蛋,但是还是照做了。

夜洵舟目送着少年上了马车之后,脸上泛起的笑意马上消失不见,

“备马,进宫”

白肆在一旁心领神会,

安王府

王云柔离开之后,紧接着花茹也被父皇的人带走,安王在当天晚上生了很大的脾气,难道父皇就一点也不顾及着花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么?

难道父皇不喜他,连带着自己未出世的孙儿也不喜欢么?

如今花家倒台,左相也在被调查,他这个安王当的还有什么意思,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从父皇手里救下来。

“殿下,左相有请”

安王府来了左相的人,安王点点头,随即换了一身低调的衣裳跟了出去。

荣府,

左相坐在书房,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祖父”

左相见到安王前来心里还是欣慰的,说明他没有忘记自己身上还流着荣家的血。

“竹儿,你来了”

左相脸上带着笑意,但是一想到景恒帝眼中有泛过一丝狠毒,既然圣上不仁,就不要怪他这个当臣子的不义!

“如今王府如何了?”

安王一听这个,脸色阴沉,随即沮丧的坐在凳子上。

“别担心,孩子嘛,总还是会有的,”

“竹儿,祖父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左相眼神晦暗的盯着夜青竹问道。

安王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