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牢里,流着泪将衣褪到腰间。

“总得习惯了。”

秦令筠的手从她的胸肩滑过腰肢,每游移一寸,她都忍不住要抖一下,听他徐徐发问:“你这副身子还没有被许执碰过?”

又是一个深夜。

牢门的铁链突地响起来,曦珠陡然睁开眼,惊惧地看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