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眼睛,用手蹭掉了嘴唇上的血,真疼。

“怎么?治好了?”

池瑜闷闷的“嗯”了一声。

樊瑾噼头盖脸:“人家常妙妙年纪都能当咱们侄女了,你吃哪门子邪醋?她刚刚凑过来是跟我小声说话,告诉我她是小鱼儿,还在磕咱俩的cp呢。”

池瑜伸出手在樊瑾红肿的嘴唇上蹭了蹭。

“真是!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啧!一会还录节目呢,嘴这样!”樊瑾瞪着池瑜,后者除了心疼樊瑾的嘴唇以外,对节目的录制完全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