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宁汐语从房里出来,本来想倒杯水喝,看宁知棠在客厅里放电视。

可是看她拿着薯片走神的样子,反正若要问她电视放了点什么,她肯定答不上来。

下面……很疼,所以能坐着,宁知棠不会站着。

那天她喝多了点酒,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梦到了以前的事情,醒来后看到路言钧坐在床边。

那谈不上勾引的依赖性动作,挑断了路言钧一直压抑的神经。

浴室做了两次,床上做了三次,虽然那事已经过了两天,宁知棠的身子还是很不舒服。

宁汐语拿她袋子里的薯片吃,快高考了她这么从容,功课复习到一半还能坐这跟姐姐一起看电视。

宁知棠也是后知后觉:“不学习了?”

“快疯了。”她表示,现在脑子里除了课题试题就是试卷,被学习二字完全侵占整个大脑的感觉,再不让她呼吸点新鲜空气,她就会闷死在房间里。

她一边做作业,一边跟男朋友打视频,宁知棠都听见声了,出于这俩都属于互相监督学习的基础下,才没说什么。

相反其实宁知棠很羡慕这种一起努力,一起成长的爱情。

“对了。”宁知棠去房里拿了礼物:“送你的。”

宁汐语一眼惊艳,难以相信一向不怎么热衷于打扮自己的姐姐竟能有这眼光:“好漂亮的手链。”

“这是我送你的,还有一个。”既然路言钧给了,宁知棠还是想着拿出来。

虽然在她看来,宁汐语还是学生的年纪,并不适合戴这么贵重的东西。

“姐夫给的?”一转眼的功夫宁汐语已经把手链戴上了,喜欢到不行,又去拆另外一个礼盒。

打开就是一股扑面而来的金钱味道,激动得宁汐语手都在颤抖:“我去,手表!颜色好漂亮,还是镶钻的,这钻石是真的吧?!”

宁知棠本来也想送表,但是看中的那款店家又卖出去了,为了表示歉意,这条手链还给她打了折。

她去拿东西的时候,路言钧在她旁边,知道是宁汐语过生日后,随口让店员挑了个礼物。

虽然价格昂贵,不过男人看都没看,只是让店员选了一款适合学生的表包起来。

“我要把这表戴出去,估计我得时时刻刻担心会被抢劫吧?”高兴归高兴,激动归激动,没多久宁汐语就认清现实。

这种奢侈品,只能如同花瓶一样,摆放在家里,每天欣赏一下。

缺钱或者资金周转不过来的时候,还可以拿去当了,宁汐语虽然不敢戴,但姐夫这就跟随手给她十几万零花钱没什么区别。

数额太大,超出宁汐语的承受范围,收这样的东西也不心安理得,想了想,她还是道:“姐姐你拿去退了吧,然后把钱还给姐夫。”

“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也没有哪个女生会不喜欢,“就是太贵了,我感觉我受不起。”

宁知棠将她抱进怀里,其实知道根据妹妹的个性根本不会收,她虽然还小,却是一个特别有原则的人。

在这一点上,姐妹俩还是十分相似,不乱收别人东西,她很欣慰:“好,我明天拿去退了。”

宁妈工作到很晚才下班,回来后发现两个孩子都还在客厅,宁汐语更是躺在宁知棠身上已经进入梦乡。

这孩子,学习的功夫就喜欢开小差,这都快高考了,还这么悠闲。

宁知棠的手放在她头上,因为妹妹睡着了,也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

宁妈边脱外套挂架子上,边念叨小女儿:“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不考上个一本,看我不揍死她。”

“宝贝,你饿了没有,妈妈带了夜宵回来。”知道两姐妹嘴馋,每次下班回来宁妈都会带吃的回来。

宁知棠不答话,只说有点困了,东西就留着下次吃。

“妈妈你也早点休息。”她把妹妹抱起来,也没有显得很吃力的样子,只是回到房间以后,宁汐语似乎很喜欢宁知棠身上的味道,即便整个人挨到了柔软的床铺,这手还一直抓着姐姐的胳膊,嘟起嘴撒娇。

“别走,跟我一起睡嘛。”

宁知棠抽了两下,挣脱不开,对妹妹也是宠到不行,只能在她身旁躺下。

完全睡着前,宁汐语看她靠在床头在想事的样子,只是将人抱紧了些,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她睁开眼,睡得四仰八叉,看姐姐好像保持这个姿势根本没有动过。

因为她还是那副半坐着靠在床头,腰部以下盖着被子,透过窗看外面的景色,好像一个晚上都没睡。

宁汐语抓抓头发,刚睡醒含糊不清地念了两句:“姐姐,我发现你最近怪怪的。”

总是一个人发呆想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又不肯说,她打了个哈欠,又挠了挠脖子:“你不会一个晚上没睡吧?”

宁汐语觉得郁闷:“怎么你一个已经考上t大的人,比我这个马上高考的人,还要忧郁,还要郁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