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紧贴着皮肤,手臂和腿不自主地颤抖着。

而更扎眼的是,他的右手腕松松垮垮地扎着一捆布条,那布条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几乎被鲜红的血液染透。浓重的血腥味顺着冷风钻进了方嘉鸣的鼻腔。

“方嘉鸣——”

林树干燥的嘴唇微张,只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就咚的一声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