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松了手,不去碰他,由他在身下难受。

阗资赤身裸体躺在她下面,身上出了层薄汗,肉棒依然粗怒地勾起,炽热。

胡笳压在他身上,边上的手机响起微信提示音,她干脆和人聊起微信,还轻笑几声。

旅馆灯光原始,手机电子光线荧蓝,两者矛盾地打在她嚣张浓丽的五官上,更显得她坏种。

只有在胡笳不看着阗资的时候,他才会肆无忌惮地看她,眼睛,鼻子,嘴唇,她的神态。

阗资闻着她的香水味,情欲更煎熬,挣扎后,他在她身下轻声叫她:“胡笳……”

胡笳听完一首歌,又点开一部英国电影,根本不理睬阗资。

“别这样……折磨我。”阗资顿了顿,又说。

“不是说不要么?”胡笳看着电影说。

阗资闷声看了胡笳一会,她面目冷水冰清,仿佛性冷淡,他知道她想逼自己求她。

“你刚才弄我耳朵,我心跳难受。”阗资声音低低地和她说,带着欲望解释。

胡笳依旧是看着手机,只挑挑眉问他:“那还想继续么?”

他很小幅度地点头。

“求我。”她放下手机,对他笑笑。

阗资不说话,胡笳就用指尖轻轻刮蹭他的龟头,又捏了捏。

只两下,阗资呼吸又急促起来,腹部随之起伏,面对胡笳,他身体总是下贱又忠诚。

她笑盈盈地扳正阗资的脸,刮刮他高挺的鼻:“之前不是求过么,你求我玩你的骚鸡巴啊。”

“求你……”阗资声音凝涩。

“把话说全不会?”胡笳卡住他的脖子,血管小动物似的跳。

“我求你……我求你玩我鸡巴。”阗资终于还是说出来了,他想要快乐,可眼神却悲哀。

“乖孩子。”胡笳慢慢握上他挺翘的肉棒,阗资配合地挺腰,对胡笳,他就是巴甫洛夫的狗。

胡笳娴熟地玩弄他,左手固住肉棒,右手快速转着手心撸动他最敏感的肉棒前段,手指往里收紧,夹着圆润饱满的龟头,一番快速冲击下了,刺激得他挺身乱抖,就要射了。

“舒服么?”胡笳问他。

阗资点点头,又看她眼神,讨好说:“舒服。”声音带着沙哑的湿热。

“哈哈,”胡笳笑起来更美丽,带着一股散漫慵懒的坏劲儿:“那哥哥吐舌头给我看看?”

阗资眼神明明暗暗地望着胡笳,鬼使神差,他张开嘴,让她看见里面舌头,带着津液。

别人眼里的天之骄子,清风霁月,被她偷走了,连根折断,带着腥香汁液。

胡笳撸着阗资膨胀粗野的阳具,扑哧笑了。

“手好酸。”胡笳又连着撸动两下,抽开手。

阗资身下一空,但仍借着性欲的牵引,涨红的阴茎向上戳动几下,朝天乱抖。

“呃啊……”阗资终于不顾形象地喘了出来,眼神亮亮地看着胡笳,仿佛她也光着身体。

胡笳看阗资的狼狈样,禁不住大笑出来,“看看你那骚样,真想让学校的人都过来看看——”

她的话刺激到他,阗资又哼了一声,腰腹急剧收紧,整个人往上顶,颤了两下。

他射出来了,人喘着粗气,龟头那一股股流着浓精,腰臀跟着抽动。

流出来的精液,就像是液体的烟花,浓郁,喷溅到平坦的小腹上。

“真色情。”胡笳拍拍他的肉棒,啪啪几声,手段粗暴。

空气中带着股黏腻味道,像回南天。

奶油还未流尽,她又紧着撸动两下,把余下的精液挤出。温热的液体流淌到她手背上。

“才两三天没碰你,就藏这么多骚臭精液。”胡笳笑着羞辱阗资。

精液全出来了,胡笳勾起一点白浊,喂到他嘴里。

阗资皱起眉要吐,被胡笳按住。

精液,还是咽了下去。

结束之后,胡笳仍压在阗资身上躺了一会。

原本捆着阗资手腕的文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挣开了。

换句话说,阗资明明可以挣脱她,但他没有,他是甘愿被她玩弄的。

胡笳笑了下,抬头正好对上阗资的眼神。

他却没有躲闪,反而是静静沉沉地看了她一会。

胡笳觉得,阗资确实像是一块玉。一块外表安静,内里却压抑汹涌的怪石头。

房间四周,壁花层层迭迭地向里收拢,包裹他和她,他们。

结束后,阗资依旧进房间冲澡。

等他出来,胡笳已经走了,空气中淡淡飘着她的香水味,像是电影收尾。

阗资一个人在床上坐了会儿,口袋里总有东西刺乎乎地抵着他,拿出来一看,是他买给胡笳的去淤膏。离开旅馆前,他把它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