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换上的及膝长裙还有未散的香气,清新扑鼻,路由蹲在言栀膝前,仔细看她到底有没有伤别的地方,都不会喊疼的,明明看着就痛。

手掌最终还是碰上她的脚腕,轻轻一握,也不敢往上到她别的地方,确认是没有伤口了坐到她旁边。

两人朝对方倾斜了点位置,方便他给自己上药,方便他就着她。

蘸过碘伏的棉签擦过,言栀掌心朝上,手指虚搭在路由手腕,不自觉动了动,他抓着她的力度更紧了几分。

空气在两人之间沉闷,呼吸交缠中发烫升温,逐渐不对,“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你按错电话了?”

“什么电话。”

躺在浴室地板的手机一直被忽略,路由眼神里有些怨气,歪头扬了扬眼,言栀懵懂,“手机在浴室”

路由回到家洗完澡没多久,电话铃就响起,他看到名字,她无事不献殷勤,兴冲冲接电话。

只要她找他,他就开心。

他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应,再有声音就是她在哭,然后声音又不见,他不信邪,这丫头骗他吧。

走去浴室看见手机可怜巴巴躺在那,屏幕还停留在被他挂断电话那一幕没熄,他死心,原来原本真不是要找他,是她乱七八糟乱按到了。

一部半小时不熄屏的手机,被人特意调过。

言栀目光随他走,瞧见他影子从门框冒出快速闪现回原位,孤零零坐在那,瞧着地面,个人形象原因给路由造成了错觉。

你怎么不相信我啊

一看见她,那副她没穿衣服的画面就在脑袋里一直闪,加上这一晚被她吓得导致现在头疼。

纱布绕在手心一圈一圈,言栀开口问:“路由,你晕血吗?”

“不晕,怎么了?”

“那你怎么看起来忍得这么辛苦?”

路由意识自己紧张得过于明显,他也不狡辩,用很熟悉的口吻,直接叫言栀闭嘴。

她知道自己忍得辛苦。

可一只手悄悄扶到了他的肩上,令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路由僵住,言栀也是,莫名被震慑住了一样,路由一直重复擦那处他擦好正准备转移地方的伤口。

言栀的手腕搭在他的锁骨上,慢慢往上五指虚圈住他的脖子,几乎分别碰过他由于低头冒显的几段骨节。

柔软的指腹触摸,言栀被他体温的灼热程度烫了一下,不自禁就刮了一下他的皮肤。

路由喉结滚动,僵硬抬头,还没说话就看见面前的人凑了过来,他亲眼看见她亲他,不止一口,她的唇在他的嘴上四处作乱,一开始轻轻的吻,再后来吮着又松嘴,往外扯咬。

言栀总看他没有反应,于是更勇地亲他,越来越过分,直到她想退开喘口气。

背脊稍弯,为了迎合他的身高挺了很久,退开光多透进他们之间,仅此一束,立马消散,宽阔的手掌将她的后背按住,她整个人被他扣上前。

比起之前的柔和细雨,轻挠止痒,人心却是被撩得越来越躁动,他的吻入狂风暴雨落下,再次卷土重来。

路由没打算再忍,甚至刚碰上她的唇就伸出舌头舔她,他的唇刚被她咬过,发肿的热辣感犹存,再碰上她的更加奇妙,愈想吻得更用力,将肉揉进去,和她的碰撞成一团。

言栀就这样被他强势扣着吻,该说他忽然变成正人君子了?除了嘴和手上暴力点外,没摸她其他地方,和第一把她压在巷子里射精大相径庭。

他们好像很纯洁的样子,就接吻,可路由身下没阻挡到的反应,裤子顶起的轮廓,十分诚实。还有言栀体内热流滚得汹涌,从心脉流向四肢百骸,她还想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把他压倒。

言栀虚搭在路由身后的手搂得更紧,用肘弯勾上他的脖颈,手心贴在他脖子侧边,五指以同样的方式摸向脖颈中央,和刚摸向颈椎一样。

路由明显反应更大,言栀的指腹挑他喉结最尖锐处抚摸,上下滑了一次,他霎时就亲不下去了。

一个人不懂喜欢,但她懂性。

性器硬得胀起发疼,重得要命,小腹越紧,被裤子压住的龙首像扼住了他的通气口,鼓起的轮廓更加惊人,他想扶着插进去。

但是现在是他反客为主,是他摁着她不舍得放开。他的手往上滑,掐住言栀的脖子,令他们紧贴的唇分开。

言栀被他弄得有些懵,怎么不继续了?正想伸着脖子再凑上去,无奈路由手上的力度好大,她动不了。

“勾引我?”他被勾引到了,他承认。

事不过叁,他一开始也对自己说事不过叁,言栀再做出一次令他误会的表现他就不放过她。

今晚第一次他忍,第二次他也忍了,他可以当成无意之举,那现在这一次,第叁次了,总不是误会了吧。

“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没有?”

“我不是那种没成年。”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他深吸一口气,“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