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就在汪霁月想向前迈步冲上来和绿芙拼命的时候,姜含柔突然伸出手扇了绿芙一耳光,惊得她止住了动作,只听姜含柔对绿芙喝道:“放肆!月嫔娘娘也是你能打的?”“皇后娘娘,奴婢”绿芙急急开口,刚想解释,姜含柔反手又是一耳光,绿芙捂着脸快速低下了头,低声道,“皇后娘娘恕罪,奴婢知错。”姜含柔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莲步迈至汪霁月面前,轻笑道:“妹妹,都是本宫这婢子不懂事,你可莫要见怪啊,因为”“啪!”汪霁月看姜含柔毫不犹豫地打了绿芙两耳光,心里好受了些,刚想说话,没想到姜含柔猛地一巴掌扇了过来,力道之大,打得她的耳朵内嗡嗡作响,眼睛都花了。适应了好一会,汪霁月才看清姜含柔,只见姜含柔面上十分得意,娇笑道:“因为,要打也是本宫来打!”“你!你!”汪霁月再也受不了,哪怕她没有了靠山她也禁不住受人这般欺负,今日得知汪兴泉遇难的消息她本就伤心欲绝,险些生无可恋地跟着去了,没想到姜含柔这就来落井下石,步步紧逼,她哪受过这样的气,只见汪霁月眼睛一红,径直冲了上来,伸出双手抓向姜含柔,大喊道:“贱人!我跟你拼了!”“呀!”姜含柔惊呼一声,向后一缩,显然是没料到汪霁月突然发疯,站在一旁的绿芙眼疾手快地冲了上来拦住了汪霁月,汪霁月两日没吃东西,本就柔弱的她哪能比得上绿芙力气大,被绿芙猛地一推,汪霁月就“嘭”的一声摔回了凳子上。“啊!”汪霁月吃痛的叫了一声,眼睛还没睁开,感觉呼吸突然一窒,双手下意识地抚上脖子,低头发现自己的脖子竟是被绿芙勒上了一条白绫,她感受到绿芙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后,用一条白绫死死地勒着她的脖子。汪霁月要透不过气来,感觉到脑子里阵阵发胀,像是被人用锤子猛地敲打了一番,血气在脑内猛烈地翻涌着,像是要炸开一般。汪霁月艰难地抬眼,见姜含柔站在她面前看好戏一般,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好恨!她伸出手想将姜含柔碎尸万段!可如今求生的uwan占据了她的脑子,她两手死死地抓着白绫,想将白绫扯开,可是扯了半天,脖子上的白绫依然是没有丝毫松动,她终于是慌了,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口中艰难地喊道:“放放开我”“什么?”姜含柔凑上前,笑道,“妹妹说的这样小声,姐姐可是听不见呀。”“放求求求你,放放开我”汪霁月艰难地说道,此刻汪霁月已是满面通红,她的双眸因为窒息也是布满血丝,眼角不住地往外落着泪水。“妹妹,姐姐可不敢放你啊,你看你这么急的性子,方才还想杀了姐姐呢,姐姐可是不敢将你放了。”看着汪霁月这副样子,姜含柔笑的更加开心了,喜上眉梢,十分享受地看着汪霁月痛苦的模样。“求不不要”汪霁月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乱抓,她因为被白绫勒着脖子,舌头也长长地吐了出来,此刻她的眸中满是泪水,视线也是越来越模糊,只感觉自己的眼前正在慢慢暗下来。“妹妹你说什么?姐姐听不清呀!”姜含柔将耳朵凑上前,语气间满是调笑的意味。汪霁月这般痛苦,姜含柔还不住地嘲笑着她,看她凑上前,汪霁月气得身体猛烈地颤抖,不知从哪迸出来的力气,伸手一抓,大喊道:“我杀了你!”姜含柔下意识地一躲,可汪霁月的指甲还是挂着了姜含柔的右耳根,姜含柔吃痛的叫了一声,绿芙赶紧锢住汪霁月不让她动弹。姜含柔走上前猛地扇了汪霁月十几个耳光,将汪霁月的脸都打肿了这才罢休,对着绿芙吩咐道:“杀了她!”“是!”绿芙见姜含柔被汪霁月所伤,担心自己被汪霁月牵连,立即加重了手的力道,汪霁月顿时被勒得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半晌,汪霁月紧抓着白绫的手终是无力地垂了下去“哼!人丑就罢了,死了也这么难看!”姜含柔抚着右耳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汪霁月一脸愤恨的说道。汪霁月的脸已是紫的发黑,舌头伸的老长,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这样的她看久了还真是让人觉得渗的慌,于是姜含柔走上前,对着汪霁月的脸踢了一脚,将她的头转了过去:“真晦气!”姜含柔看向绿芙,不悦地说道:“绿芙,将她吊起来,吊在房梁上,然后到宫内散步消息,就说她被打入冷宫心灰意冷,加之得知汪兴泉遇难的消息,伤心欲绝,思父心切,自知有罪,欲自下黄泉一尽孝道,便于冷宫内悬梁自尽了听明白了吗?”“是,奴婢明白。”绿芙恭敬地点了点头。“若是办好了,本宫就不追究你先前让汪霁月伤了本宫,可你若是没有办好,那你就同汪霁月一起吊死在这房梁上吧。”姜含柔嘴角一扬,用命令地口吻厉声道。

“是,是,奴婢定会做好,请皇后娘娘放心。”绿芙连连应道,她知道,要是她没做好,姜含柔一定会杀了她的。“哼!知道就好,本宫可不是什么活菩萨”姜含柔轻哼一声,白了绿芙一眼便走了出去。“恭送娘娘。”乾坤殿书房。宇文皓环顾了四周,搓了搓冻红的鼻子,啧啧赞道:“皇兄,您这儿可真暖和,不像臣弟府里,打个喷嚏都能冻成冰”“放肆!这么说还是朕亏待了你不成?朕这宫里烧的碳,哪年没给你送一份去?”宇文珏不悦道,宇文皓还真能挑事,什么都能给他说出花来。“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