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到底没去看雪青泽。

他怕自己忍不住,更怕雪青泽看到他激动地又自残,这条蠢蛇好不容易能安静下来休息。

他不知道雪青泽伤得重不重,强迫进入发情期还难不难受,这会是睡着了还是在忍着不适。

想着想着他又想到自己白天还在怀疑他给自己戴绿帽子,结果下午自己就看到这条色蛇宁愿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和母蛇交配的画面。

他的心又堵又涩,可又恬不知耻地觉得幸福。

他才是那个背叛爱人的不要脸的人。

想到自己都没给青泽口过,却先被迫给讨厌的人口了,他就心烦。

他从来没想过给蛇口。

哪个正常人会想到给蛇口啊?

好吧。也不能这么想,正常人也不会和蛇做爱。

林暮想着想着脸越来越红,本来吃了药已经没什么感觉的喉咙又开始觉得火辣辣的,还有点痒。

他欲盖弥彰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却越喝越渴。

林暮伸手啪啪拍了两下自己的脸,余光看向自己已经半硬的某处,轻声嘟囔了句:“出息。”

可是记忆又自动跳到了下午和青泽接吻的时候。

他翻了个身,将小弟弟压在柔软的床垫上,脑子里的画面是大蛇奶白色蛇腹鳞片下滴水的两根肉粉色的蛇茎。

比陆司明的可爱多了。

不知道雪青泽的味道重不重?

林暮喉头动了动,没忍住伸手探了下去,握上彻底硬起来的阴茎揉了一把。

“青泽”

晚上林暮收到陆司明的消息后才姗姗来迟。

陆司明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等他了,见人来了才合上腿上的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

林暮看到这一幕,喉结动了动,认命地往浴室走去。

菊花虽然说好多了,但再来一夜估计也是吃不消的。

喉咙林暮脸一烫,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就只能安慰自己当在陆司明这里练技术了。

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显得自然又不饥渴地去含雪青泽的

“过来,不用洗澡,晚上不做。”陆司明看着那个磨磨蹭蹭单薄的背影,开口道。

“哦。”林暮小步走了过去。

陆司明掀开被子:“进来。”

林暮看到男人紧实大腿根间,被弹性极好的灰色内裤包裹着的巨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哦。”

陆司明洗完澡出来热,所以把暖气关了,这会空气里有点凉,林暮脱了厚厚的睡衣外套,尽管里面还穿着一套夏天的睡衣,但也被冻得打了个喷嚏。

陆司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套卡通睡衣没说话,等人进被窝后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林暮被迫埋在男人宽厚的胸口上,接下来自己就被一个滚烫的雄性肉体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驱散了这一路的寒意。

林暮思想开小差了一瞬,难怪冬天的时候不管他怎么扒拉青泽都不愿意从他身上下来,原来待在一个人类温暖的怀里是这么舒服。

他深深呼吸了几口,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一股清冷的沐浴香味夹杂着浅淡的烟草气息涌入鼻腔,他偷偷抬起头换气,猝不及防撞上了男人的下巴。

陆司明只是抬了抬下巴,没有说话。

看来今晚走的还是温情路线,没发疯就行。

林暮忐忑的心放松了不少,只是他刚放松下来,就感觉到腰迹传来酥麻。

陆司明手掌推着轻薄的睡衣下摆,摸上林暮的腰。男人掌心微凉,摸上丝绸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后摩挲着向上,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摸了一遍,直摸得林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陆司明有些走神。

以往那些小情人整日用最好的护肤品保养着全是的肌肤,身上的肉软绵绵的,一抓就能从指缝里溢出来。

林暮不是,他身上常年缠着条近百斤的大蛇来来回回地走,身上的肉结实而富有弹性,尤其是屁股上的肉,后入撞进去的时候尤其能体会到妙处。

林暮感受到抵在自己腿间越来越硬的某物真是一动都不敢动,就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许多。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林暮啊了声,下意识反驳:“没有吧”

陆司明手已经摸到林暮胸口上,指腹按压着缩在乳晕里的乳头,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颤,他又放开,改为两个拇指连同乳晕一起捏了起来。

这装饰用的地方林暮自己都没怎么碰过,雪青泽更不会有这些花样,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地方竟然也会有感觉。

林暮的反应太青涩,陆司明轻笑了声,卷着他的睡衣从他头顶脱了下去,翻身压在了他身上。

林暮马上抬眸忐忑地看着陆司明:“不不是不做吗?”

问完,又补了句:“今晚。你说的。”

青年人仰躺在床上,那双眼睛乌溜溜的反射着灯光,像是小狗崽一样期盼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