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痒,下意识缩了一下,奈何他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其实我想了很久,从认识到现在,还是我亏欠你更多。”

她抬眼,眼神责备:

“你终于发现了?”

陈诠笑了下:

“让你未婚先孕,责任在我。”他亲了亲她的下颌:

“是我强取豪夺,不择手段。”

她哼了一声。

“但是重来一遍,我还会这么做。”男人的性器还插进她的腿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那处充血肿胀,埋在她的体内,让人很难忽略。

甬道内壁又胀又酥,陈卿觉得有些难捱。

“我要是当个老实人,怎么会娶到这么貌美如花的老婆?”

“油嘴滑……你轻点!”

他的手摸着她的乳缘,动作轻柔:

“我想……”他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

“不是偶然,不是意外。”说话间,他开始挺腰,缓慢抽送:

“而是深思熟虑再生一个。”他在她颈间磨蹭:

“好吗?”

……

“不要也没关系,”他又说道,嘴唇含着她的耳珠:

“我听你的,宝贝儿。”

她的耳垂被他含得红得简直能滴血,男人嘴唇贴过她的耳侧,知道她吃痒,双手从她的胸乳间暧昧地摩挲她的腰:

“我想射进去。”

他的脸就在她旁边,她与他对视,然后移开了目光。

陈诠知道她在变相地拒绝,他清楚地知道内射对于他们二人意味着什么。但同样他也没开玩笑:

“这次回国,我去结扎吧。”

陈卿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惊愕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戏谑。

关于避孕这个话题,他们二人相当长的时间都避而不谈。

之擎出生也有一年多了,这一年里,他们二人亲密的时候都会戴套。

不过套子也不是百分百的避孕,有一次陈卿怀疑套子破了,买了避孕药吃还被他看到。

当时他没说什么,她后来也把这件事给忘了。只是在做的时候,她能看出他比从前小心许多。

没有得到她的答复,他也不着急,依然贴着她汗津津的脸颊,把她牢牢抱在怀里。

“要或不要,决定权在你——我永远都尊重你的选择,你知道的。”

……

最后她还是被他抱到浴室里来了一次。

之擎朦朦胧胧地醒了,看见爸爸抱着妈妈,他们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爸爸还去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之擎拍拍浴室的门,没得到回应,直到老父亲露出了一个脑袋,朝他威胁:

“再敲门就打你屁股。”

小之擎怎么受过这种威胁。在家里妈妈总是很温柔,爸爸脾气也很好,给足了他安全感。而此刻爸爸上半身裸露,眼前是一片饱满紧实的胸肌。他下意识觉得妈妈会很危险,推了推爸爸,扁扁嘴又叫:

“妈妈,妈妈!”

老父亲捏了捏他的脸,在他面前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之擎哇哇大哭。

陈卿被他推在墙边,男人的手摁揉着她的阴蒂,想着门口的儿子,他眸色暗了暗,垂头与女人亲吻。

他的手给她带起一片颤栗:

“嗯……”

她的声音像猫叫一样,男人红着眼,胸膛与她的身子相贴,他的手揉着她的一边奶子,食指开始往她的穴肉里探。

好舒服。

这种感觉直冲天灵盖,陈卿没忍住,催他:

“快一点……”

“快点什么?”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带着诱哄。

“操我。”

他呵了一声,在她耳边说:

“自己玩给我看。”

她浑身透着粉,手指伸到她的穴肉里,那里泥泞不堪,她揉了揉,终于没忍住,挂在他身上,直接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她当然知道某人比她还要燥热难耐,那里又热又硬,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的。

“好了,”她缓缓往下坐,语气骄矜:

“别得寸进尺。”

她眉梢提起,似乎能看破他对她所有欲念。陈诠心念一动,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嘴唇贴了上去。

……

之添宝贝诞生那天,他爸爸非说是个良辰吉日。实际上,陈卿看了眼台历,上面印着诸事不宜。

那次从法国回去,陈诠就做了手术。结果——陈诠又一次喜当爹。孩子是在巴黎的时候怀上的,对于陈诠,陈卿这辈子只能认栽。

……

两个孩子都是顺产,可能是喜欢运动的缘故,加之陈诠请了香港产科最有名的医生,她的体感痛苦相对别的妈妈会小一些。她很早就出院了,转到全港最好的月子会所。

之擎好奇地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爸爸告诉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