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上药的尴尬时期,三人面面相觑,周意知情识趣地先离开了房间,只留林暮和陆司明这俩亲兄弟在房间四目相对。

林暮的尔康手伸到一半:“。。。”

林暮垂眸看着床头桌上的药,嗫嚅道:“我我自己来”

陆司明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盯得林暮觉得自己的身上要被盯出来两个窟窿了,诡异压抑的气氛让林暮原本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

算了,做都做了,被上药也没什么。

这本来就是陆司明造成的,就该他来处理后事。

不就是个屁股吗,我昏迷这段时间陆司明别说看了,说不定摸都不知道摸多少遍了。

个屁。

睡着和醒着能一个样吗?

可不答应的话他是不是又要强来了?

林暮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挨不过陆司明,忍辱负重地颤巍巍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做缩头乌龟。

陷入柔软枕头里的青年头型饱满,细软乌黑的发丝乖顺地垂在两侧,跟他本人懦弱的性格一样。

明明那么软弱的一个人,被操到生病发烧也不会生气,怎么欺负都没有脾气的软绵绵的一个人。

碰到跟雪青泽相关的事就倔得换了个人似的,敢当面和他对峙。

那天早上的事陆司明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林暮这个吃里扒外的私生子,屁股里还含着他的东西嘴里却叫着蛇的名字。

他自以为是个很大度的人,如果当时林暮服个软,解释一下,他可以当做没听见,可林暮一直是那副维护雪青泽的态度,一下子就惹怒了他。

都是林暮咎由自取。

躺在他的床上,吃着他的鸡吧,拿着他的钱,却叫着别的男人蛇的名字,换谁谁不生气?

陆司明大手一扯,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露出挺翘白皙的两瓣臀肉。

林暮身体颤了一下,就连屁股肉都紧张地夹紧了,马上又因为疼痛放松下来。

臀肉没合太拢,陆司明双手分开看了眼,菊花口还肿着,非常好看的胭红色,褶皱也没那么明显,最中心的小嘴微微开着口,正因为紧张而一翕一合,简直就是勾引。

陆司明小腹一阵发紧,他有些不妙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被这个私生子勾起性欲。

他抬手拍了一下弹性极佳的臀肉,林暮疼得缩了缩,偷偷扭过头委屈地看了男人一眼,这个角度入目的就是对方支起夸张弧度的胯下,他又马上眼不见为净地把头扭了回去。

陆司明这头种马别这个时候发情啊!!!

陆司明挤了膏药在掌心上用指腹化开,然后才沾着药点涂在红肿的菊花周围,他又沾了点按在微微张着的小嘴上。

这地方比起刚做完的那会已经好太多了,当时林暮都已经晕了过去,红白液体混合着汩汩往外流着浓精,大张着三根手指的穴口合不上,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现在却已经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陆司明满是妒意地想着,难怪他那条养不熟的冷血蛇王都被这人勾得下不了床。

手指有些强硬地往穴口里挤,干涩得紧,林暮疼得闷哼了一声,陆司明才放轻了动作,将整根手指都裹上药膏后才往里塞。

那地方比以往都要热要软,还有早上涂上去的药膏没吸收完,湿湿滑滑地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连转一下都觉得困难,让他马上就联想到如果这时候把肉棒塞进去一定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林暮还发着低烧。

但陆司明到底不是真的禽兽,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剔除,认真地给林暮上药,双指撑开穴口,把药膏挤进去,又用指腹按摩打转涂满肠肉。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在甬道内按压,时不时会碰到敏感点,刺激得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夹得陆司明指根发疼——鸡吧更疼。

药上完,不仅林暮疼得出了身汗,陆司明自己也憋出一身细汗,在冬日的夜晚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陆司明没再看趴在床上闷声不吭的人,起身去浴室把手洗干净后便离开了。

林暮终于躲过一劫似的长出了一口气,手指伸到后面轻轻碰了一下:“嘶——真疼。”

两天没去看青泽了,不知道那条蠢蛇现在怎么样了,身上的伤有没有人处理。

林暮关了灯,迷迷糊糊地想到睡着了。

陆司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小朱正坐在沙发上等他,见自己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这几日心力交瘁,陆司明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方才又被林暮勾引出感觉没有发泄出来,所以他也没把人赶走。

陆司明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叉开,小朱便乖巧地走过来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伸手解了对方的西裤扣子,将蛰伏的大蟒放了出来。

小朱舔了舔唇,双手捧着巨物将包皮撸下,张嘴含住龟头。

陆司明垂眸看着乌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