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在房间里休息了四五天才彻底恢复,能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蛇区去看雪青泽,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蛇王不在那里。

林暮想找李明问问,李明却早几天就辞职了。

林暮碰了个壁,蔫蔫地回了房间。

晚上陆司明照常来给他上药,林暮欲言又止,憋了半天眼见药都上完了,中午没忍住问出口:“青泽去哪了?”

陆司明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一根一根地擦过去,动作优雅得像是准备吃一顿大餐。

林暮忐忑地抬头,看着他不疾不徐的动作,心里七上八下的。

陆司明擦干净了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才回答他的问题:“为了避免你再次出尔反尔,我把他关到其它地方了。”

听到这个回答,林暮的手指蜷起,垂下脑袋,半晌才小声开口:“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哥,你能让我去看看他吗?”

“不能。”陆司明无情地说,“在你我协议结束之前,我不会再让你见雪青泽。”

“可是。”林暮马上姿态别扭地下床站起来,抬着头看他,“我和你的协议不就是建立在我可以每天去看青泽的前提下吗?”

林暮的声音越来越轻,见对方仍旧不为所动地模样,他有点急了,眼眶微微泛红:“你不能这样”

“哥我求求你让我去看看青泽。”

陆司明微敛眸子,视线落在林暮抓在自己小臂上的手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修剪整齐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他又移开了视线,依旧没什么起伏地说:“等你病好完了再说。你现在这么着急过去是准备把自己送过去挨操吗?”

林暮:“。。。”

他倒是想,可他敢吗?

不过偷偷和青泽亲了一下,他就喉咙被捅屁股开花床上躺了四五天,他要真和青泽做了,陆司明会活活把他玩死在床上吧?!

“你在想什么?”林暮脸色一变再变,陆司明又问。

林暮松开抓着陆司明的手,声音冷淡了不少:“没想什么,我要睡觉了,我病已经好完了,明天您可以不用来了。”

“白眼狼。”陆司明说,转身离开了林暮的房间,低头编辑了条信息:雪青泽还没找到吗?

林暮好几天没见到雪青泽,心里想得紧,又担心,一晚上都睡得不沉,细碎的梦一个接一个,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缠在了自己身上,却被魇住了,怎么都醒不过来。

林暮在梦里看到雪青泽离开的身影,越走越远,不管他怎么喊他,大蛇都没回头。

他想追过去,却被身后的陆司明死死禁锢在怀里操干,他急得哭了出来,想跟青泽解释又言语不通,背叛爱人的愧疚铺天盖地地涌来,他在睡梦里悲泣出声:“青泽”

“嘶嘶”林暮。

雪青泽拖着满身的伤痕从林暮开着窗的浴室排水管爬了进来,一进来他就闻到了陆司明的味道,让他觉得焦躁不安,可他又听到人类在叫他名字,他便忍不住从潮湿阴冷的浴室角落爬进了卧室。

不过是几天没见林暮,雪青泽却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得想念他,他连爬床的姿势都显得生疏。

大蛇从床尾爬到了床上,蛇首又从林暮的颈侧钻了进去,等所有身体都钻进被窝里后,他又往上爬,一圈一圈缠上林暮的身体,蛇首贴着温暖的身体慢慢爬,最后卧在林暮的胸口上,不知不觉中睡去。

林暮第二日醒得很早,天还没亮,他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抬到一半,顿时停住了动作。

他不可思议地轻轻掀开被子,昏暗的房间里,黑暗的被窝里,分明什么都看不清,他却好像看到了雪青泽那双漂亮的琥珀色蛇瞳。

他确认似的又将手伸进了被窝,摸到已经被自己体温暖热,但仍有些微凉的蛇鳞,他将手覆盖在上面,感受到掌心下大蛇身躯有规律地起伏着。

本来警惕性十足的大蛇此时被林暮摸了个遍也没醒。

这条笨蛇主动来找他了。

林暮鼻子阵阵泛酸,不用想都知道这些日子这条笨蛇一定废了很大的努力才从陆司明那边逃脱出来,以至于现在累得一点野兽的警觉都没有。

林暮陪着大蛇躺到了日上三竿,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才起身穿衣去找吃的。

雪青泽裹着林暮的身体蠕动,蛇鳞细细地摩擦过人类柔软的皮肤,舒服极了,他终于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和轻手轻脚拨蛇身的林暮四目相对。

林暮眼睛眨了眨,紫色大蛇便凑上去吻住了他。

林暮拨蛇身的动作一滞,改为了紧紧抱着。

一人一蛇在床上翻滚接吻,床单皱成一片,两根粗大的蛇茎不知何时顶在林暮的臀尖,林暮滚烫的阴茎也抵在蛇腹下。

情欲在本就容易激动的早晨来得汹涌又热烈,轻而易举地席卷了一人一蛇的理智。

“青泽”林暮分开腿夹住了蛇尾,“里面有药嗯直接进来。”

雪青泽尾巴尖在湿润紧致的穴口草草扩张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