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注视着萧红玉的宇文皓,见萧红玉一落单,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与萧红玉并行着,萧红玉皮薄,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宇文皓,而宇文皓正好皮厚,就算被众人指指点点他也毫不在乎,依然是屁颠屁颠地对萧红玉套近乎,各种耍宝谄媚献殷勤。乌维凌漱见宇文皓跟了上来,一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对他做了个鬼脸,没好气地说道:“骗子!”宇文皓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他昨夜可是听说了乌维凌漱被乌维曦和点了一晚上的穴,最后出宫时还是被扛出去的,原因想也不用想就是那惹事的小韵儿,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公主何出此言?本王冤枉啊”乌维凌漱见他笑的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昨夜的事,差点没忍住抽出长鞭抽他两下,乌维凌漱乌黑的眸子双目瞪圆,目中怒火已经燃起:“你再笑一下,信不信本公主对你不客气!”宇文皓见乌维凌漱这般模样立即收住了笑脸,他再怎么胡闹也知道这大庭广众之下不该惹出什么乱子,可他相信他面前的凌漱公主才不会考虑这么多,于是面上讨好的说道:“是是是,本王错了本王错了,向公主赔罪”“哼!”乌维凌漱轻哼一声不搭理宇文皓。这时,在二人身后的萧红玉见他们说说笑笑心中不免有些吃味,小嘴不自觉地噘起,双腿一题马肚便驾马行了上来,乌维凌漱见萧红玉这副别人欠了她钱的模样,眸中有些调笑的意味说道,“放心吧,本公主才看不上他”萧红玉被人说中心事,面上倏地一红,顿时心跳加快觉着有些难为情,这时她又开始傲娇起来,傲娇地一扬头,轻哼道:“哼,谁又看得上呢!”说完萧红玉一踢马肚,头也不回地向前行去。宇文皓有些莫名其妙地来回看着萧红玉和乌维凌漱,见萧红玉骑马远去,来不及多想,便也驾马追了上去:“小辣椒你等等我啊”乌维凌漱看着宇文皓追上了萧红玉,看着他围在萧红玉身边百般讨好,心中有些羡慕,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身后正在走路的苏韵儿,见她依然是低着头,乌维凌漱又哼了一声转过头,默默的生气闷气来。乌维凌漱心中有些不明白,明明是飞云做错了事欺骗了她,可现在为什么倒像是她做错了事一般,飞云老是躲着她!明明她才是被骗的,为什么她心里这么堵得慌?“嘶”心中想着,乌维凌漱抓着缰绳的手越抓越紧,许是拉的太重,马儿受不住扬起前蹄嘶叫了一声,身子猛的向后倒的乌维凌漱惊呼一声瞬间回过神,她自小便在草原上策马狂奔,对于御马她是再熟悉不过,还不等人上前搭救,乌维凌漱就快速安抚好了马儿,她轻轻摸了摸马儿的脖子以示歉意,又继续向前行进。听到声响的乌维曦和向后望了望,见是乌维凌漱的马惊了,他关心地问道:“阿妹,怎么了?”乌维凌漱摇摇头:“阿哥,我没事。”乌维曦和看了看乌维凌漱座下的马,确认无事后点了点头,又回头继续和宇文珏交谈起来。从出宫到现在,一番交谈下来,乌维曦和真是越来越欣赏宇文珏这个人,若不是身份所限,他还真想交了宇文珏这个兄弟。宇文珏也觉得乌维曦和此人正直磊落,哪怕是和他谈起开疆扩土之事也毫不避讳,虽说乌维曦和受语言限制交谈起来有些困难,但宇文珏还是能够觉察出乌维曦和是一个十分健谈的人,同时也了解到乌维曦和热衷于武学,而且乌维曦和所学与大楚的武功流派大有不同,若是有机会,宇文珏心想定是要和乌维曦和相互切磋一番。一行人行进了许久,穿过了不知道多少条街道,沿路上苏韵儿只记得她经过了临水轩,还有个什么很大的钱庄,最后走过了一个什么铺子,才来到了城门口。出了城门,一行人一路往东,刚开始苏韵儿还能见着些行人和一些茶水铺子,还有不少正在生火的农庄和不少已经休了的农田,走了一个时辰后,苏韵儿就基本见不着什么人了,许是因为少有人走,积雪没被扫开,道上满是积雪,道两旁便是山林,放眼望去也是白茫茫的一片。苏韵儿的脚一深一浅的踩在积雪上,不禁感慨今日好在是雪停了,不然她这进山的路还要难走些。此时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鞋子已经开始被雪水浸湿,而且正在一点点的侵向她的袜子,她已经感受到了阵阵寒意,感觉自己的双脚过不了多久便会被冻僵,只希望他们一行人能够在她的脚冻僵之前能够赶到南麓山的猎场。骑在马上的宇文珏,听得马蹄踩在雪中一深一浅的声音,担忧地向后望去,他记得苏韵儿今日匆忙间只穿了双绣鞋出来,既不保暖又容易湿,想到苏韵儿这般走在雪地里,双脚定是会冻着。可他也不能就这般停下,让苏韵儿和他共乘一马,他若是这般做了,回宫之后定是有不少女人正等着对付他的苏韵,于是宇文珏只能看着低头走路的苏韵儿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愧疚。

“楚皇,你在,看什么?”乌维曦和见宇文珏突然回头看着一处地方出神,可是身后之人这么多,他顺着宇文珏看的方向看去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于是疑惑地出言问道。宇文珏被乌维曦和一唤,回过了神,他对乌维曦和和善的一笑,说道:“没什么,朕不过是看看可有人掉队,若是没有,便加快些速度,早些到猎场做休整。”宇文珏想着,既然不能让苏韵儿与他共乘一马,便快些到猎场,那里早已搭好了帐篷,届时好让苏韵儿烤烤火暖暖身子。乌维曦和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