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听了这话非但不气,反而笑出了声。他瞧着林锦气急败坏的样子,知她是招架不住才会如此失态,她脉搏跳得又急又乱,便是最好的佐证。

“怎么,有感觉了?”他语气轻佻,看眼神却仍旧温柔,见她不答,索性替她下了结论,“看来我猜对了,林锦,你心里有我。”

其实太子不过是试探,可林锦却当他看出了自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炸了毛的小狸奴,厉声驳斥道:

“你胡说!你、你、你在做梦罢!我死也不会喜欢你!”她仿佛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决绝道:

“我心里只有阿岱一人,这辈子也只嫁他一个!”

男人方才还笑得一脸得意,可这话一出,直接阴沉了脸。

薛岱薛岱,又是薛岱!

她方才那声“阿岱”仿佛化作一把利刃,直捅进男人的心窝里去,妒火焚尽了他的理智,只见他将两只皓腕并到一处,一只手将它们死死压在衾褥上,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亲眼目睹这场凌虐。

他的力气有多大,林锦是清楚的,所以她不敢闭眼,也不敢反抗,任凭男人的性器粗暴地劈开她的身体。

太子听了这话,只觉五内俱焚。怒意上头,他由着性子狠厉鞭笞着,大开大合的肏弄,每次捣得又快又深,是完全照着自己的喜好来,丝毫不顾及林锦的感受。一想到林锦方才的话,他只觉得自己的深情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索性拿出最狠的话去羞辱她:

“你的阿岱如今在哪儿?他能救你父亲性命么?你就算再爱他,到头来还不是要张开腿被我肏!”

“林锦,你这幅身子早被孤肏透了,换做是他,能将你肏到失禁吗?”她知道,太子说的是晚间书案上的事。可男人犹嫌不足,仍提醒道,“别忘了,这次你可没用药,是生生被孤肏尿了!”

太子已许久没在她面前称孤道寡了,今日气极,才又换回了从前的称呼。

林锦被这番话刺得生疼,可她也不甘示弱,轻笑一声,说出了那句最伤人的话——

“要不是将你想成阿岱,我压根儿都不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