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只剩下一盏吊灯亮着,偏暖的光线照出下方的男人,他靠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缚于椅背后,双腿随意地支着,脑袋稍稍后仰,眼睛被一条丝带缠住,更突出他雕塑般完美的下半张脸。

身上的西服穿戴得整齐,但下半身的西裤却被突兀地拉开拉链,阴茎从里面钻出来,硬挺地立在他下腹。

戚长赢穿着睡袍,腰带松垮地系着,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她赤脚朝沉祈御走去,手里轻摇着红酒杯,猩红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啊呀,鸡巴怎么硬了?”她好像有点生气,食指点了点他冒水的龟头,阴茎敏感地一跳,马眼更欢快地分泌起液体,“什么都没干你就硬成这样。”

她轻哼着,把酒杯底压在他的龟头上,坏笑,“你能不能把它顶住呢?”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眼睛被束缚后,沉祈御浑身的感官都被放大,龟头被她食指戳了戳就受不了了,她还用酒杯底去压,他身体肌肉紧绷,咬紧牙关。

戚长赢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酒杯底被分泌的液体弄得滑溜溜的才收手。

沉祈御浑身一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不受控制地想接下来戚长赢会做什么,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实在太不妙,但也非常让他兴奋,他的身体全权交由她控制,她来掌握他的高潮迭起。

领带被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把西装外套脱掉。她顿了顿,欣赏会他穿着马甲和衬衫的样子,本是平平无奇,但配合袖箍和眼睛上的丝带,有种莫名的禁欲感。

只是,下体勃起的阴茎让他显得矛盾,又骚又纯。

戚长赢摇摇头,伸手拧了把他的乳头,“你怎么那么骚。”

沉祈御纯是无妄之灾,他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戚长赢的眼神有多火热,她对欲望从不加以掩饰。

“唔…你轻点。”他感觉自己乳头肯定肿了,鸡巴都要被她捏萎了。

戚长赢没理会他的话,抬手把马甲脱掉,然后又把里面的衬衫直接扯开。

一件衬衫又毁了。

沉祈御觉得她不仅记仇还喜欢加倍惩罚,他撕了她一件衣服,她就要毁掉他两件衬衫。

戚长赢的手掌在他的胸肌上抚摸,一点点褪去他的衣物,将他白皙精壮的身体显露,他常年健身,肌肉明显肩宽腰细。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上,安静地听他的心跳,沉祈御内心躁动,这样温情的姿势和现在氛围简直是格格不入,但他还是可耻地心跳加速。

很快她又抬起头,把红酒杯递到他嘴边,“喝下去。”

沉祈御听话地仰头喝酒,但戚长赢灌得又狠又急,一部分红酒顺着嘴角流下,他被呛得不停咳嗽,脸涨得通红。

戚长赢低头亲亲他的嘴,“沉总真厉害,那就奖励你磨鸡巴。”

她大方地掀开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两片阴唇吻在他的龟头上,再顺着柱身一路下滑,阴茎瞬间激动地跳了两下。

沉祈御喘着气,偏头寻找戚长赢的耳朵,咬住她的耳尖,“给我戴套。”

戚长赢的耳朵被热气弄得发痒,她咯咯直笑,手指顺着下颚线摸到他的喉结,指甲轻轻搔了搔,“不想直接插进去吗?内射我,好不好?”

穴口包住他的龟头,屁股左右摇晃,作势要把那玩意全部吃掉。

沉祈御脑海中浮现出画面,他可以想象出精液射进去又慢慢流出来的样子,阴茎硬到要爆炸。

他动了动手试图挣脱,但是戚长赢绑得很紧,他根本挣不开,只好轻声哄她,“不戴套,事后你要吃药的。听话,戴上。”

语气跟哄小孩似的。戚长赢无语地翻个白眼,她懒得跟沉祈御争论什么,一把捂住他的嘴,“没关系,刚刚给你吃了药,不会怀的。”

她一屁股坐下去,趴在他肩上喘息,顶得太深,她不好受,他也一样难受,阴茎叫嚣着要射,他忍不住向上顶了两下,被她一口咬在喉结上。

“嘶…”沉祈御冷汗都冒出来了。

戚长赢依着自己的节奏上下起伏,她摸着他道眉眼,“要解开吗?”

沉祈御试图去亲她的手,喘气道:“想,我想看看你。”

想吻她、摸她、抱她,而不是这样什么都做不了。

“呵…”戚长赢忍不住笑了,她紧贴他的身上,手指摸索着解开他手上的束缚,顺便把眼睛上的丝带拆掉。

恢复光明的第一瞬间,他低头去找她的脸,浅笑着在她额上轻吻,双手搂住她的腰背,“玩得爽吗?”

戚长赢偏过头,“还行吧。”

沉祈御抱紧了她站起来,松垮的西装裤很快半掉不掉地卡着,他随手扯掉,不甚在意地踩着一地的衣服走了出去。

就着这个姿势,他边走边往里插,穴肉夹得很紧,戚长赢也紧紧抱着他生怕掉下去。

被她依附让他油然生出满足感,他亲她的脖子,“别怕,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戚长赢的